以至于今天一整天都浑浑噩噩,白天也没怎么吃饭,直到下午时分,精神头才好了一些。
因此晚饭也比平日里要早了一些。
此刻,谢老太坐于主位之上,一众小辈们则分坐于长桌两侧。
唯有最靠近谢老太附近的两侧位置是空的。
谢家的小辈们都知道,这是留给谢迎冬与谢莹莹的,自然不敢擅自坐这两个位置。
谢家是一个庞大的家族,主脉支脉众多。
不过到了谢迎春母亲,也就是谢老太这一代,却只生了两个女儿。
一个是长女谢迎春,一个是次女谢迎冬。
谢迎春因为自小武道不畅,并不得谢家主喜欢,谢迎冬倒是因为早早臻入了超凡而颇得谢家主青睐。
谢迎春与花惊步远走龙都没几年,谢家为谢迎冬招了一位赘婿。
自此谢迎冬逐渐开始当家做主。
可以说在谢家,她是除了谢家主与谢老太地位最高的存在,谢莹莹则是她的女儿。
自小被视作掌上明珠,捧在手里怕摔着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以往,每逢家中聚会,必然是谢迎冬与谢莹莹坐在距离谢老太最近的位置。
这既方便她们与谢老太说话,同时也是地位的象征。
不过,自几年前开始,这一现象有了根本性的变化。
花玉萝在陕南起势,短短几年便封侯拜王!
她不仅成了谢府的一座高山,更是陕南的一座大山!
因而,每年谢老太生辰之时,谢迎春与花玉萝前来拜寿,都是她们坐在距离谢老太最近的位置。
正如此刻,众人谈笑间,谢迎春从房内走了出来,径直坐在了原本谢迎冬的位置。
花玉萝则坐在另一侧。
“妈,昨天你喝太多了,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?”
“还是有些软绵绵的,不过感觉比中午好了许多。”
一边的花玉萝道:“外婆,你年纪大了,切记保重身体,等我过两天联系陕南有名的神医,为你调理调理身体。”
说起来,顾风的医术就相当之高。
不过顾风已经为了她的伤势在不断奔走了,外婆这边,花玉萝不想再麻烦顾风。
“确实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,这不,刚坐下来,又想去上厕所了。”谢老太说着,站起身来,“待会儿上菜了你们先吃,不用等我。”
花玉萝同样起身:“外婆,我扶你过去。”
两人刚走,谢莹莹与谢迎冬出现在了庭院之中。
远远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悠然自得的谢迎春,谢莹莹皱眉道:“这谢迎春好不要脸,昨天寿辰的时候,就把妈你的位置给占了,今天还有脸坐在那儿!”
谢迎冬无奈道:“没办法,谁让她的女儿是陕南王呢,她就是抢了老太太的位置坐,恐怕院子里面的人也不敢说些什么。”
“那是几年前!”谢莹莹道,“现在花玉萝都落马了,她凭什么继续坐在那里?”
说着一挽袖子:“妈,你等着,我去把她赶走!”
不等母亲说话,谢莹莹就已经快步来到了长桌处。
她一双玉手剪在身后,装模作样的在谢迎春的身边绕了两圈。
花玉萝的母亲谢迎春被她绕的一头雾水:“莹莹,你干嘛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