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得在西晒露台种这种花?”维利亚抱臂,顺势挣脱开了他的手,没好气说道,“那么不在乎…种的假花吗?”
&esp;&esp;落空的掌心不自觉蜷缩了一下,多弗朗明哥的眉心跳了跳,太阳镜下的眼睛移开了看向维利亚的目光:“你说是就是。”
&esp;&esp;对方敷衍的态度让维利亚怔愣了一下,但她也不太想管太多,只是随便给个建议罢了。刚想转移话题,多弗朗明哥忽然扣住她的后颈往室内拖:“与其关心盆栽——不如想想怎么还清昨晚摔碎的叁瓶威士忌。”
&esp;&esp;提到这个,维利亚倒是有点心虚,但也只是一点点——毕竟她真的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了。
&esp;&esp;“…我昨天喝断片了。”
&esp;&esp;“…所以这是想逃避现实?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“……别露出这种可怜的表情!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那日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,但餐后,多弗朗明哥倒是给了维利亚人身自由,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,她完全是在德雷斯罗萨度过的。
&esp;&esp;虽然说是恢复了一些自由,但多弗朗明哥实际上只把装满衣服的行李箱还给了维利亚,装着四亿贝利的行李箱以及背包全都被他扣下了。
&esp;&esp;维利亚倒是觉得无所谓——她肯定是能要回来那些东西的,只不过就是在这里多待几天罢了——她还能顺带了解一下德雷斯罗萨的文化习俗。
&esp;&esp;令她唯一不解的是,唐吉诃德家族的那些干部。
&esp;&esp;除却一开始为她披上外套的那名叫维奥莱特的女人,其他人…似乎都跟认识她一样,对她的态度有点意外的自来熟了。
&esp;&esp;不排除多弗朗明哥跟他们说了些什么的可能,但有几次,维利亚听到了他们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对她的称呼。
&esp;&esp;好像是…“芙洛梅”?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——芙洛梅是谁?
&esp;&esp;联合上多弗朗明哥之前说的一些奇怪话语,作为作家的敏锐的职业嗅觉让维利亚不禁猜测——该不会是什么把她当成其他人的替身这种荒诞戏码吧?
&esp;&esp;说实在的,有点恶心。
&esp;&esp;但她也不能就这么直接下定论。
&esp;&esp;总之,她决定找个时间向多弗朗明哥询问一下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“书页半小时没动了。”
&esp;&esp;耳畔传来的温热吐息忽然唤回了维利亚的思绪,多弗朗明哥从背后凑近,屈身压在沙发背上发出细微声响,他一只手臂横在维利亚的脖颈前,另一只手下滑握住腰身,咬着她耳垂厮磨,哼笑过后发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&esp;&esp;维利亚怔愣一瞬,随即合上书籍,后靠时发丝划过了他的锁骨,她轻笑道:“在想怎么哄骗joker大人还回我的行李。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维利亚就感受到了对方收紧了手臂,多弗朗明哥扳过她下巴冷笑:“这么着急走?”他手下力度加重了些,“赶着去给哪个旧情人投怀送——”
&esp;&esp;话还没说完便被维利亚开口打断,“去七水之都,”她颠了颠手里的书籍,上面赫然写着“船只图鉴大全”几个字,“找卡雷拉公司帮我造船。”
&esp;&esp;闻言,多弗朗明哥顿了顿,而后松开手直起身子仰头大笑。
&esp;&esp;没错,就是要这样,她就不应该拘泥于写什么破烂小说中的。
&esp;&esp;“早说要找船匠——”他单手撑住靠背长腿一跨便坐在进了沙发,伸手绕过维利亚颈后搂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揽,因笑意而带动的胸腔振动从后脑传来:“所以你终于决定好要当海贼王了?”
&esp;&esp;维利亚抬起书本用书脊戳了戳他的胸肌,“只是想旅行而已…”话音刚落就被对方爆发的狂笑震得耳膜发麻。多弗朗明哥的指尖猝然射出五道银线将墙角的挂毯撕裂,露出后面的石墙。接着,不知道他动了什么开关,几块石砖缓慢移开,嵌在墙内的暗格显现出来。
&esp;&esp;暗格内放着的正是多弗朗明哥扣下的行李。
&esp;&esp;维利亚刚要起身去拿,身后人就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了自己怀里。
&esp;&esp;“行李当然能还你。”他俯身用唇瓣摩挲着维利亚的耳后,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。
&esp;&esp;“不过——”多弗朗明哥握住维利亚的腰身将她放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