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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出去(4 / 5)

冷静的反问,“所以你现在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是吗?”

“不是的,”夏泽琰下意识否认,那双桃花眼依旧清隽,“现在的你去学校太危险了

“怕我还遭遇像前几天那样的事情多么,那你就放了我,和那些人澄清你对我只是一时兴起,”熙南里语速缓慢,面色没什么情绪,“这样刚好我们两个也能顺势没关系。”

“南南——”

“不同意就闭嘴。”熙南里说。

良久的,只剩下沉默。

中午的时候凌珩挡在她面前,欲言又止。

“你被抱回来的时候发了三天的高烧,他自己都没来得及清理,就去守着你”凌珩语气迟疑着,“伤口溃疡红肿感染,还硬撑着不去包扎,说你如果醒来需要什么他必须得在身边”

“我需要他放了我,滚出我的世界,”熙南里退后两步,“如果他做得到,我就去劝他包扎一下伤口。”

凌珩明显沉默。

“他为了找你”凌珩刚开头就被熙南里粗暴的打断。

“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,是我自愿要去济州岛的吗,是我自愿和夏泽琰扯上关系的吗,他强迫我强迫的还不够吗,我只想安安静静读个书考个大学,你们为什么总是要逼我!”

“凭什么就因为他和萧喻不对付要扯上我,凭什么因为这个要让我待在他的家里,我欠他的吗!”熙南里少有的动怒,不仅仅是因为她不能去学校,更多的是被沾染上的恐惧,以及那抹忽然窜上来冒个头被她反复掐灭又掐不断的思绪。

好恶心,斩不断理还乱。

她晚上不敢闭眼,强硬吃着褪黑素才能勉强有一点点困意,可梦里却是小江倒在血泊里还和她说让她不要怕,她明明不应该经历这些。

她泼了他一身茶,往他脸上打了一拳,要问为什么用拳头,因为用手掌掌心会麻,她不想因为夏泽琰让自己痛。

凌珩愣住了,忽然间有点结巴:“可是他是为了你中枪”

“如果一开始他避着我走,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熙南里嘲讽的笑,眼底全然是薄凉。

清瘦的脊骨贴在门后,男人的唇角抿成直线。他几乎是靠着的,血肉模糊翻飞的伤口蹭着衣服,很痛,带动着全身的经络,密密麻麻钻心的痛,额上都掉落出汗珠,他绷着脸,表情很是痛苦,却又不得不隐忍着。

夏泽琰忽视她方才说的话,眸光落到她没什么血色的脸,说:“中午了,去吃饭吧。”

“我不想吃他们做的饭。”熙南里淡淡开腔。

“那你想吃什么,我点外卖。”夏泽琰飞速地接过话茬。

“你做。”熙南里视线从他胳膊的疤痕处掠过又收回。

“好。”他答应的干脆。

两枪子弹,一枚打在背上,一枚打在胳膊,偏生切菜丝毫不方便,切个胡萝卜歪七扭八,块状不均匀,熙南里站在厨房门口扫了两眼,语气淡漠:“太丑了。”

“那我重新切。”夏泽琰单手将案板上的胡萝卜滑进垃圾桶。

绑着纱布的伤口沁出点点血迹,随着动作拉扯越发加深,可夏泽琰像个没事人一样偏头柔声问她:“汤喝淡一点的行吗,你要养身体。”

熙南里看都没看他,在他侧过来时拉开距离,丢下一句随便你。

夏泽琰闭了下眼,心底难捱的角落被反复拉扯撕开又缝合,伤口周遭作痛得愈发厉害,却比不上心脏像是被人用尖锐的利器怼得鲜血淋漓。

他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出去逛。

不应该让那群丧心病狂的疯子被安置在那里。

不应该当着她的面,射杀那个文绉绉的没什么武力值的少年。

强烈的悔意是他活了二十多年没有的,此刻却具象化的像是要成为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,要放手吗,不可能,拖着也只会两败俱伤,但是他只想留着她。

他拿纸随意地擦拭了两下胳膊掉落的血迹,简单地止了下,皮肉翻着,他却若无其事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。

熙南里扫过他一眼,没说话,走出厨房。

等到做完后过了一个半小时,本就随意包着的伤口松垮着,他将菜一盘一盘地端出,手指骨磕了下桌边,痛意加剧,熙南里从客厅走近,还没说话,便听见夏泽琰问:“南南你还想吃点什么吗,我再去给你做。”

“我想你放了我。”熙南里回答的果断。

“这个我”做不到三个字落在唇边,夏泽琰那双惜亮的眸子望着她,语调带着些许央求,他知道她这几天都没怎么吃有营养的东西,“南南,先吃饭好吗?吃完我们再谈。”

“好。”熙南里倏然应道,夏泽琰眼底闪过有些惊喜的光,他刚要上去——

“哗啦”一声,熙南里将烧好的饭菜连带着碗全都一骨碌扫翻在地,玻璃碎渣溅在脚边,掺着鲜热菜肴的汤汁不再精致在地面晕开,一片狼藉,她一动没动,轻描淡写。

“我现在吃不下了。”

夏泽琰看着面无表情的熙南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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